爱芳骂完后，才发现附近的人全都在围着看。
好几个人甚至还拿着烤面筋。
摊位前，刚下夜班的李东方对正在忙活的齐杰说道：
“那边有个大妈在跟人骂架呢，快把那几个女工骂哭了都。”
齐杰瞅了一眼，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那是我舅妈，我这会儿走不开，东方你去看看到底咋回事，没事儿的话就让我舅妈回来，说要学烤面筋，咋跟人吵架了呢？”
魏胜楠看看远处还在破口大骂的徐爱芳，又看了眼齐杰：
“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
齐杰拿着刷子，笑着给茄子上抹油：
“我舅妈在骂架方面从没输过，只要不动手，她就是这方面的王者。”
徐爱芳很有“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精神。
见郭彩凤要跑，就赶紧用自行车拦在她面前：
“想跑？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哪也别想去！”
郭彩凤低着头，眼中含着泪水。
对徐爱芳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见有人围上来了，郭彩凤立马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已经打定主意，一旦周围的开口说句公道话，她就请大家做主，控诉这个中年妇女的暴行。
男人嘛，就喜欢在这种场合下装道德君子了。
但徐爱芳偏偏不让她如愿：
“别对不起，继续说那些不要脸的话啊？让大家都看看你有多不要脸，年纪轻轻就没羞没臊，那些话我都不好意思说。”
徐爱芳很清楚，要是把之前郭彩凤说的话全亮出来，大家并不会觉得有什么。
最多算是小姑娘有虚荣心嘛。
但不说内容一个劲儿的说她不要脸。
围观的人立马就会往搞破鞋方面联想。
别说指指点点了，这些人甚至还会跟着一块儿骂。
徐爱芳在百货大楼上班的时候，见过太多因为搞破鞋而被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