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拿去卖,你哥的命还在这儿!在场就没有绝对善人,装什么正义凛然,总之我不参与。”
夜独冷脸:“时间不等人,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败金家所赐,金城主公私不分、民不聊生、律法虚置、亲戚乱权……我决定找金家算账,跟我走的站左边,不参与的站右边。”
一共十九人,只有三个占右边。
夜独使个眼神,剩下三人被其他人捂住嘴巴抓起来绑严实,确定三人无法动弹,夜独:“事成之后再放你们。”
十几人飞速跑出门,宋祈安拉红衣少年瞬移跟上。
红衣少年:“他们能打过?”
宋祈安:“你怎么看?”
红衣少年:“应该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宋祈安:“律法虚置,换做是我,也会跟你说的一样,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夜独带众人来到门口:“四个人守住东安西北四个出口,两人一组四组从门口开始处理,把人赶入金润瓷的院子,遇到我们的亲眷统一送入这个院子的暗道;剩下四人,两人往高处监控,避免有漏网之鱼,留下一个与我前往抓捕金润瓷,等你们归来一起处置。”
这个叫夜独的,短短时间能安排规划,看来也不是很傻。
“你说的靠谱吗?”
夜独:“金城主的三个女儿都分别嫁给附近的城主做大小老婆,金家没了,会不会报仇不一定,无主之城肯定被更多人觊觎,到时候我们将成为攻城的理由。事情做了,就要做的干净!”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其余几人分别组队,根据安排散开。
“我们跟谁走?”
“看看夜独想做什么。”
夜独带着其中一位往金润瓷住处走,两人匆匆赶到,发现金润瓷寝殿大门紧闭,地上有血渍;推开门看见双手被绑挂在房梁下昏迷不醒,只有西侧叫令峦的男人在看守,他的脚下是几句男仆的尸体。
令峦二话不说朝他俩动手,不过十个回合,夜独两人将其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