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了一片,就连攥着军刺准备反击的严敬业,也被两电炮闷在眼眶上,没敢还手。
“都他妈给我捏着耳朵唱征服,谁敢站起来,篮子崩碎!”那个拿枪的汉子指着几个小青年吼了一句,然后任由同伴将一副手铐砸在了严敬业的手腕子上,随后拎着他塞到了路虎车的后备箱里,扬长而去。
“这他妈啥情况啊?大哥咋还让人提溜走了呢?”随着路虎车离去,一个青年懵逼的眨了眨眼睛:“咱们报警吗?”
“不能报!前几天大哥我们刚去外地办了一件事,一旦报警,我们不就废了吗!”一个跟严敬业从C沙回来的青年连忙阻止,
“那咱们现在干点啥?”其余人也懵了。
“咱们能干啥啊,平时跟他在一块也赚不到啥钱,现在他出事了,咱们还能跟拿枪的拼命啊?各回各家吧!”那个不让报警的青年出了个主意。
“咱们走了,车咋办?”
“给大哥开回去!”
“……!”
几个平均年龄十八九的青年,在自己的“大哥”出事以后,发现自己啥都做不了,居然就这么选择原地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