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你要想清楚,酒厂卖给我,你还能剩下几成干股,咱们也是朋友,如果酒厂不卖,那你不仅鸡飞蛋打,而且还得罪我了,呵呵。”
“那我能不能问问,如果我得罪你,是啥下场呢?”常宽眯着眼睛问道。
“老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跟我一样,也是农村家庭出身吧。”朱勇顺往地上掸了掸烟灰:“做生意太久了,你的手除了摸惯了方向盘和女人裤裆,我真要是让你回农村老家种地,你还知道锄头怎么用吗?”
“听你这个意思,孝信酒厂,我不卖肯定是不行了,是吗?”常宽听见这话,搭在腿上的手掌,已经轻微的颤抖起来。
“呵呵,这么跟你说吧,你干了这么多年酒厂,已经吃饱了,但是我还饿着呢,酒厂不卖给我,只能被推成平地,到时候摔的是大家的饭碗,你觉得我要是一无所有,能让你过得舒服吗?我现在光棍一根,但你可是妻儿老小都有,常宽,我现在能跟你好说好商量,是因为咱们还有的谈!”朱勇顺顿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丝毫不掩饰眸子中的威胁:“但是你千万别逼我,用我的方式去跟你讲另外一个故事,懂吗?”
“呵呵。”常宽听完朱勇顺的一番话,咧嘴一笑,没搭茬。
“去,在抽屉里把转让合同拿过来,让常老板看一眼。”朱勇顺见状,对身边的一个青年挥了挥手。
“哎!”青年闻言,转身在办公桌边上的抽屉里拿出拟好的酒厂转包合同之后,随手扔在了常宽面前的茶桌上:“看一眼吧。”
“有他妈什么好看的!抓紧把字签了!”海风瞪着眼睛催了一句。
常宽听见海风嘴里不干不净的,侧目看向了他。
“傻逼!在这看你爹呢?!抓紧给我签字!艹你妈的,我看你这个B养的,就是不打不会做人!”海风再次骂了一句。
“闭嘴。”朱勇顺轻声呵斥一句,让海风噤声,随后吐出了一口烟雾:“常宽,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把厂子给我,你占干股!第二,咱们谁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