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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某地,一户荒山上用泥胚搭建的果园看护房内。
古保民孤身一身靠在黄土墙壁上,用绷带在胳膊处的枪口缠了几圈,最后用牙咬住绷带一断,将伤口勒紧,因为没有麻醉药,所以古保民硬生生的闷了半瓶白酒,饶是如此,伤口的疼痛仍旧难以忍受。
“呃——”
伤口处传来的灼痛感让古保民一声闷哼,他随后又看了看地上的一把卡簧刀和剜出来的弹头,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很快,电话难断就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
“我是古保民。”
“谁?!”电话那端的男子听见这个名字,语气似乎都变得尖锐了一些:“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想问问柳效忠的情况。”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对方义正言辞的喝断了古保民的问话:“咱们俩本就是泛泛之交,你别害我!”
“你别忘了,当年你在总公司挪用公款,捅出的篓子是谁帮你填上的。”古保民微微咬牙:“你别逼我在翻船的时候咬你!”
“妈的!”电话那端的男子听见这话,沉默数秒后,做了个深呼吸:“柳效忠被处决了。”
“死了?!”古保民当即呆愣。
“昨晚岳总没见到儿子,而且还被杨东挟持,被迫停了火,你觉得以他当时的心境,柳效忠落在他手里,能有好吗?”
“杨东?!”古保民把后脑勺顶在墙上,目光凶狠的看向了地上那枚带血的弹头。
“现在岳子文已经快因为他儿子的事情急疯了,你要是想活,就抓紧跑吧。”对方停顿了一下:“岳子文已经找人去打听你儿子所在的监狱了。”
“行,我知道了。”
“这个电话打完,我欠你的情已经还清了,从此以后,你我形同陌路,别再骚扰我!”
“嘟…嘟……”
对方话音落,直接挂断了电话。
“啪!”
古保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