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顺利的多。”
“算了,不提了,这几天你抓紧聚拢资金吧,等过了正月十五,我争取尽快把承包海域的事谈下来。”
“古哥,现在咱们这边出现了变故,这片海,你真的还打算继续承包吗?”林宝堂听完古保民这番话,适时的提醒了一下:“咱们绕过民渔协会,以自己的名义去承包海域,这种事传到岳子文耳朵里,本来就会引发遐想,何况你现在又在求他办长澜的事,会不会……”
“没关系,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古保民毫不犹豫的打断了林宝堂的话,随即话锋一转道:“刚刚在岳子文家里,他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古长澜三十岁出来,也许还有重获新生的机会,可民渔协会毕竟是他岳子文的,现在我儿子被判刑已成定局,我总不能让他在出狱的时候两手空空,在这之前,我总得为他拼出一番家业,而且我也希望咱们这些人,等以后自己孩子出事的时候,自己就有能力处理,而不是像条狗一样的去求别人。”
“我懂了,最近几天,我会尽快从几个分公司里面,把这些钱抽出来。”
“把账做的干净点。”
“我明白。”林宝堂应了一声之后,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老古,这几天你好好歇歇吧,别太为孩子的事情伤神。”
“嗯,孩子又不是死刑,这种事我能自我调节,没事。”古保民调整好情绪,笑着应了一声。
“资金齐了之后,我给你打电话。”
“妥!”
“嘟…嘟……”
古保民挂断电话后,做了个深呼吸,斜靠在了座椅上。
“古哥?”司机试探着再问。
“找个不起眼的路边摊,我吃点东西。”
“好嘞。”司机闻言将车启动,缓缓向别墅区外驶去:“想吃点什么?”
“能喝酒就行!”
“……”
四小时后。
古保民独自坐在一个街边的小地桌旁边,桌上摆满了十几个空酒瓶子,仍旧在自斟自饮,他在社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