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已经没了人姓。他看到敖翔蹲在地上再找东西,再次扑了过来。我毫不犹豫的就是一脚。
具体太近了,再加上我有防范,这一脚正好踢在他面门上。如果换做一般人,刚才挨了我一拳,现在面门有再来一脚,估计早就跪了。可是这李松龄,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这一脚我只感觉蹬在了石头上。他的身体也就是往后飞了出去,撞在了家具上面,家具都碎了,他只是摸了摸已经塌陷下去的鼻子,舌头伸出来舔了舔手上的血。
现在这个李松龄的面目,极为扭曲。下巴已经脱臼了,鼻子也塌陷下去了,可是那眼神血红血红的,一点痛苦也没有,有的只是一种愤怒和渴望。至于什么渴望,我想是咬人的渴望,或者是对血的渴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