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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爷,救救我,千万别炸桥!”阿布又哀求起了段虎。
段虎鼻气一喷,“少在这瞎歪歪,你个贼蛋,人贼手心更贼,贼头贼脑贼心肝,救你?虎爷没空!”
说完,段虎就要点燃引线。
“住,住手!黑蛋,如果你敢炸桥,你这辈子都得不到字碑!”被逼无奈的阿布只好拿出了最后的保命法宝,字碑。
“字碑?这玩意在你那里?”段虎脸色低沉的问道。
“废话,否则老子干什么来了?”阿布没好气的答道。
段虎冷哼一声,“果然如此,不愧是贼蛋蛋。”
贼蛋蛋?
阿布气憋,尼玛,贼蛋就已经够难听了,再加个蛋......
贼蛋蛋?
难听不说,咋听着这么恶心呢?
不过再难听也比黑蛋蛋好听,黑不溜秋的一对蛋蛋,还带毛......
呕,想着就能吐。
想到这,阿布总算顺了点气。
“知道字碑在我这就好,怎样,现在可以让我过来了吗?”阿布问道。
段虎凝眉,转而对曹满说道:“耗子,帮他一把,让他过来。”
“啥?让我去帮他?”
“虎爷,你可别忘了,当初就是这个贼蛋蛋差点害死我,不只是我,你也吃过亏,救他等同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呐!”曹满抵触着说道。
“让你救人你就救,费什么话。”段虎一瞪眼,得,曹满当即挫半头,不答应都不行。
闷着气,曹满不爽的走进浓雾里,挨着近了仔细一看,嚯!这不人不鬼的样子,跟条死狗似的趴在地上,光着身子不说,腰上还系着根绳,另一头拴在了字碑上。
狼狈还在其次,关键是身上的血污,真够吓人的,老皮烂肉,到处都是口子,尽管口子不大,但架不住多,光是流出的鲜血,都能把人的血给放光了。
“贼蛋蛋,真把自己当拉货的牲口,还是当血牛放血玩呢?”曹满挖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