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那等营生,你不觉得惭愧吗?便是你一开始心如死灰,看到她如此艰辛,又如何忍心?”
“小人也是万念俱灰,实在没了活着的念想。”许乐章跪在地上泣道:“是我对不起青娘,不配当人父。”
“现在又有了念想?就可以下床了?”林冲冷声道:“本王看她可怜才施以援手,非是要救你。”
许乐章哽咽不语。
林冲又道:“你才三十出头,怎么忍心看着亲生女儿去做那种事,赚钱来养你?”
“小人悔恨啊!”
“罢了,你好自为之。”
林冲摆了摆手,推开门走了出去,许青娘正站在院子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她见到门开了忙问:“王爷。”
看许乐章还在房间里哽咽,林冲随手将门关闭,转身道:“青娘划船带我去湖中游览一下吧!”
“嗯,好,奴家的船就停在楼下呢!”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林冲倒不是觉得许乐章是在装病,他这是心病,就好比有些人受了刺激想不开,不想活了一样;许乐章家产败尽衣不遮体,住无定所,以至于万念俱灰对人生没了念想。
许青娘又只是个女儿,在古代地位是极其地下的,用此时的话来说,就是绝户女传承不了血脉,所以才不受重视。
林冲不知道许青娘怎么想的,总之看不过去便说了,许乐章如果能悔悟,他不介意送其一场富贵。
许青娘坐在船头,按照林冲的指引欢快的摇着桨。
月色下她的眼睛愈发的明亮了。
林冲看了几处风景后,站的累了便坐了下来。
“青娘可知道我的字?”
许青娘笑道:“王爷的字奴家又怎么会知道?”
“唉!你真无趣!”林冲摇了摇头,顺势一趟,望着天空的圆月,悠悠道:“橹生。”
此时是夏季末尾,天气还太热,乌篷船并没有遮起乌篷,只有需要时才会放下乌篷。
“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