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陈不凡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
住一宿而已,又不是没住过。
这个请求太简单了。
“多谢小陈了,阿姨敬你一杯酒。”
“不敢,是小辈敬您才对。”
两人一口而尽。
之后三人边吃边聊,十分尽兴,铁如男从未有过的开朗,在酒桌上说说笑笑,活跃度极高。
一个小时后,陈不凡单手扶着额头,有点多了。
坐在一旁的樊梨花亦是如此。
两人动作一模一样,就连微皱眉头的神情都丝毫不差。
“我发现一个问题,很是有趣,不知该说不该说。”
铁如男今晚不减肥,到现在手中还拿着一根鸡翅。
“说呗,有啥不能说的,小陈是你恩人,又不是外人。”
樊梨花醉意朦胧,嘟嘟囔囔。
“我感觉你俩太像了,有点母子的味道。”
铁如男轻笑道。
话一出口,自知坏了。
喝酒误事,一点不假。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知干妈思儿心切,一直是个心病,干妈没说,怎么在自己口中蹦出来了?
千不该万不该啊。
以后尽量少喝,能不喝就不喝。
脑子都不清醒了。
“是吗?
我们有那么像?”
樊梨花抬起头,看向陈不凡,酒意退减。
“别说,这么一看还真有几分相似。”
“阿姨,你的眼睛和我挺像。”
陈不凡没多想,有什么说什么。
樊梨花皱皱眉头,“不止眼睛,嘴巴也一样。”
“还有鼻子,跟我家那口子几乎在一个模子上刻出来的一般。”
“不会吧?”
“真的。”
“那晚辈改天一定去陈家拜访一下叔叔。”
陈不凡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