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局从来都没有调查员当过局长的先例，一直都是从总部抽调过来当局长的！”
“你要有能力，去总部面前展现你的实力去！他们可不在乎你是不是S级！”
“童沫！”
齐云顿时喝止住了童沫，不让她说话。
后者一脸不服道：“怎么了？我说的是实话！总部高手如云，S级一抓一大把！他们还能惯着他不成？”
调查局总部？有意思...陈凡嘴角稍稍一扬。
随即他满不在乎的转身走向店铺。
“你们请回吧，别耽误我做生意。”
见陈凡如此不可一世，气的童沫直咬牙后根。
“我就说他不会同意！真不知道局长跟你干嘛老是一根筋，现在撞南墙了吧？”
齐云推了推眼镜，一脸意味深长的笑看着陈凡的店铺。
“别着急，我肯定有办法让他加入的。”
如此肯定的话语，让童沫不由一愣。
等她回过神来时，齐云已经迈步走进扎纸铺了。
……
店铺内，陈凡正收拾着自己昨夜睡过的地方。
听到门打开，他头也没抬说道：“我说了，你们回去吧，我不会同意的。”
齐云笑道：“先别着急拒绝，我们这还有几个条件，你先听听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条件？
“我没兴趣。”
陈凡看了一眼齐云，随即收起床铺，扔到了店铺内一间不足一平米的储藏室里。
齐云四处打量陈凡的店铺。
“你这店我听说房租到期好久了啊，这么点大的地方，在这个位置恐怕也不便宜吧？”
陈凡不由转头皱眉：“你调查我？”
齐云伸手笑道：“别那么紧张，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你。”
陈凡脸色阴沉：“了解我又能怎么样？你还能帮我交房租不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灵调局的人是没工资的！白白帮别人打工这件事，我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