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无关。”
“这些工作人员里，有你的人吗？”
“自然。”
“他们都是因为什么原因，被你招聘到的？”
傅斯年稍作思索，只道：“他们原本就是我的人，我只是问他们谁想来月下而已。”
原来如此。
那么顾聿珩就不可能是因为傅斯年那边，才成为工作人员的，所以，她要想知道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去问白御枭。
但眼下，就算她知道原因，对顾聿珩也没多大帮助。
甚至还有可能给他添麻烦。
慕念揉了揉眉心。
“怎么，在担心他？”傅斯年的语气瞬间冷下。
“我不应担心他吗？在这个地方空气本来就不流通，他又有哮喘，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那也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我就要担心他。”
傅斯年面色一沉：“怎么不见你担心我？”
慕念理所当然地回答：“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
很好。
非常好。
在她心里，他已经不如顾聿珩了是吧？
傅斯年冷冷起身，他俯身，双手撑在慕念身后的墙上，将她掌控在自己的阴影之中：“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怎么，是觉得我现在对你无底线的好，所以恃宠而骄了？”
“恃宠而骄的前提是，我得被你宠，傅爷，你哪宠我了？别开玩笑了，行吗？”
“今天，还不够宠你？”
慕念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白御枭说得那些话来。
她一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