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一抬头，就看到了傅斯年。
慕念心里莫名很不好受。
虽然她已经做好完全的准备，知道会在这里遇到傅斯年，也想过该以什么姿态面对他。
可是。
真看到他的这一瞬，心里却没有办法保持风平浪静。
她甚至有一种，情绪已经被傅斯年操控的感觉。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站在那，就已经影响到她。
傅斯年直接在慕念身边坐下。
此时，她左边是顾聿珩，右边是傅斯年。
简瑶被迫让出自己的位置，站到了厉司南身边。
厉司南抬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彻底搂到自己身侧：“慕念跟顾聿珩聊了什么？”
简瑶摇了摇头：“我都听不太明白，好像是一些过去的事，和小时候有关。”
厉司南听闻，了然颔首：“嗯，看来她的记忆恢复不少。”
“慕念姐姐以前失忆过吗？”
“嗯，她忘掉了一些有关小时候的事。”
“忘掉了，再想起来，会不会很难受啊？”
“看人。”
简瑶原本是想问，是不是身体会很难受，比如说头疼之类的，但厉司南一句‘看人’却让她把所有的话吞了下去。
是啊。
比起身体的难受，精神层面的难受，肯定更让人痛苦。
简瑶莫名心疼起慕念来。
“你不需要跟她共情。”厉司南突然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