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澡,放她在床上,叫来了晏狄。
晏狄生无可恋地做完所有检查,挂上点滴,脸都憋红了,也不敢跟傅斯年说重话。
“她怎么样?”
傅斯年淡淡的一句话,像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那只手。
晏狄忍无可忍道:“傅爷,人很脆弱,她的身体已经不好了,之前我也跟您说过,她……”
“她就是宁愿扛着,也不愿意低头。”
“您,就别让她扛着了,我敢向您担保,最多三次,她身体的防御机制,绝对会出问题。”
傅斯年不说话,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慕念。
她的身体从小就不好。
以前是个小哑巴,后来因为他被毒蛇咬,长大以后生孩子几乎进鬼门关绕了一圈。
再加上不久之前的落水。
晏狄说得,绝对不是一句吓唬人的话。
可是。
即便是用这种手段,慕念还是咬死了什么都不告诉他,所以,若是不用这种手段,她只会把秘密藏得更深。
傅斯年呼吸一沉。
晏狄叹了口气:“傅爷,有些人就是刀架在脖子上,刀刃进了肉里,也不会喊一句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