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甚至能够听到心跳剧烈加快。
如果说，她是为……色所迷？
可以被宽恕吗？
慕念吞了吞唾沫，硬生生挪走视线，余光却情不自禁地看着，直到发现他胸前，有一道极其深的血口。
她一时愣住，情不自禁地指向那：“为什么有伤口？这么深？”
“问你啊。”傅斯年懒懒地垂眸看着她泛红的耳根。
觉得他恶心？
那他就让她看看，什么叫魅力。
他不屑地勾着唇角：“不是你让厉司爵这样对我的？”
大哥弄得？
慕念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挺心安理得的。
她嘟囔了一句：“谁让你总是欺负我，厉司爵为了我伤害你，不是很正常的事？”
傅斯年眯了眯眼，一把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前：“你跟他，什么时候认识的？到了哪一步了？”
与厉决裂倒也罢了。
若是，她敢弄脏她自己。
他会毫不犹豫，把她的尸体送到厉家去。
他傅斯年的东西、人，只有他能拥有。
如果脏了，就该死。
慕念听着他的质问心已经麻木了，甚至都不疼。
她只是沉默地，望着那道伤口。
她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道比这道伤还深、还长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