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童知画这才想起昏迷前,她拨出了一通电话,但她不知道打给谁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打通。
“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是谁打你?”
童知画没接话,发现自己的包在庄严手里,她把包接过来,下床就要走。
庄严伸手拉住她,又问一遍:“谁打你?”
“我想回家了。”
她没什么力气,以这样的精神状况,根本上不了班。
“我问的是谁打你!你耳朵里塞驴毛了?”
庄严突然厉喝一声,声音大得震耳,把她吓得一激灵。
“到底是谁打你?”
他继续追问:“又是那位顾小姐吗?”
她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庄严心里有数了,他起身拉着她往外走。
“我送你回去。”
他走得很快,童知画完全跟不上他的脚步,跟了几步腿软得差点瘫在地上。
他转过身来,将她打横抱起。
她没力气折腾,脑袋歪在他肩上,任由他抱着她离开医院,开着车送她回去。
路上,她给主任打了一通电话,请好了假。
刚把电话挂了,庄严的手臂突然抬起搂住她的肩膀,她想躲,男人手上力道重了几分,紧紧握着她的肩。
“庄老板,你别这样。”
“你病了,医生已经告诉我了。”
“……”
“傅先生知道你得了白血病吗?”
他眸光一暗,摇头道:“不知道。”
“沈奕知道吗?”
“他也不知道。”
“难道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是。”
“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你不用为我做什么。”
“白血病不是应该做骨髓移植吗?”
“慢粒白血病吃药就可以稳住病情,再说我没有钱做骨髓移植。”
她现在连药都吃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