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她心情难以平静。
心口隐隐地疼。
她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
回去的路上,她和沈奕没再交谈过。
半小时过去,车子开进别墅区,停在了沈家院子里。
阿龙率先下车,拉开车门,把防滑板放好,然后钻进车里,将轮椅慢慢推下去。
她坐在沈奕腿上,整张脸埋在他肩头,从下车到进屋,全程没动过一下。
“把冰袋拿过来。”
沈奕吩咐了一声。
佣人很快就将冰袋送过来,他接过冰袋递给了怀里的童知画。
“冰敷一下会好点。”
“谢谢。”
她缓缓起身,挪到沙发里坐下,把冰袋敷到肿起的脚踝上。
“确定不去医院?”
沈奕不放心地问。
她嗯了一声,轻轻揉了揉脚踝,“没伤到骨头。”
……
同一时间。
傅盛年也回到了傅家。
车停稳,没等保镖过来开车门,他自行下车,交代了一句‘带他到书房’便率先进屋,直奔二楼走去。
他进入书房,点上一支烟,刚吸了一口,童斯言就被两个保镖拖进来。
“车已经完好无损开回来了,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童斯言不安地看了傅盛年一眼,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直愣愣地站着,并不敢往沙发上坐。
傅盛年眉头微皱,将手里的烟掐了,几步走到他面前,挥起手臂就是一拳。
拳头实实地打在童斯言脸上,男人的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
“泡吧玩女人就算了,你还赌上了?”
傅盛年扯住他的衣领,“真染上那样的不良嗜好,你就彻底废了。”
童斯言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他是因为喝多了酒,被人怂恿。
忽然间欠了那么大一笔钱,他很慌,直觉傅盛年不会帮他,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童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