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萧正走出去,把人扶回主卧室,一边帮他顺气一边说:“这个家全靠你,你可不能有事。”
萧正长叹一口气,“那孩子诚心想气死我。”
“放宽心,让我和她聊。”
安抚好了萧正的情绪,汪荷又去了萧甜的房间。
萧甜仍在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到她这个样子,汪荷有些气恼,“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为了一个男人哭成这样,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
“妈,你放我走好不好,我求你了。”
一想到唐战在外面已经跪了一整晚,她心都快碎了。
别人不了解唐战,她还能不了解吗?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何时下跪过……
她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在唐战心里到底多么重要了。
“让我走吧,这个家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汪荷将火气努力往下压了压,还算心平气和地对她说:“你爸爸昨晚跟我说了,如果姓唐的小子能在外面跪上三天三夜,他会让你们见一面,但只是见一面,他不会让你和那小子走的,你趁早死心吧。”
萧甜忽然笑起来,笑容满是讥讽。
“他不叫姓唐的小子,他有名字,他叫唐战,他是我认定的人,我不管你们说什么,我就是非他不可,如果你们执意逼我,那就抬着我的尸体让我进文家的门吧。”
“你脑袋坏掉了啊?放着文智那么好的条件不要,要唐战那个混混?”
汪荷气得不轻。
萧甜也火气上头了,“他不是混混,他有事业,有自己的工作,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你真是冥顽不灵。”
汪荷不想再和她继续谈下去,吩咐保镖把她关在房间里,愤愤不平地走了。
一想到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为了一个男人冲她大呼小叫,她心都凉了半截。
果然姑娘大了留不住。
房门再次上锁,萧甜急得去撞阳台的门,可撞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