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年嗯了声,带她出了花园,进了屋。
她已经吃过早饭,坐到客厅的沙发里等他,他没吃几口就穿上外套出来,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跟上去,本想开自己的车,男人却握住她的手,将她拽到他的车里。
“还要去墓园下葬,你就不要开车了。”
她点了点头,在他身旁坐好,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葬礼前的准备昨天权管家已经到殡仪馆都交待好了,吊唁大厅里摆放着老夫人的照片,旁边是棺材,老夫人穿戴得十分整齐,头发也被梳理的一丝不苟,面容沉静地躺在里面,双手交握放在胸前。
简瑶站在傅盛年的身边,以家属的身份接待来吊唁的人,大多是老夫人的朋友,以及在傅氏集团工作多年,与老夫人以及傅盛年的父母交情很深的人。
每个来吊唁的人都会从权管家的手中接过一支雏菊,那是老夫人生前最喜欢的花。
他们把花放在老夫人的胸前,再点上一支香,礼数便是尽到了。
来的人不是很多,大多对简瑶来说是生面孔,当简铭疏穿着黑色西装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她眉头狠狠皱了一下,很不想在这里看见他,但他是来吊唁的,她没法阻拦。
吊唁结束,棺材盖棺,被抬去火化,最后回到傅盛年手上的仅剩一小坛骨灰。
去墓园的路上,傅盛年很沉默,一路无言,简瑶同样沉默,车内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
跟来的都是跟傅家亲近的人,看着老夫人的棺下葬后,各自离开。
简瑶跟着傅盛年坐进车里,发现他今天安静得有些过分,她知道他一向很能忍,想起他昨天哭得像个孩子的样子,她心头刺痛了下。
“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车子快进市区的时候,傅盛年很突然地打破沉默。
她愣了愣,意识到他是在说他的手机号码还被她设在黑名单里。
“有这个必要吗?”
“有。”
“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