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足足半月不肯见他。
她攀上他的背,这一幕,恍若与多年前的那幕重叠。
苏婳有些难受,最近不知为何,总是常常想起那些往事。
从前在外流浪时,她很少想起曲槿凉,也不敢想他,年少时同他在一起的岁月究竟太过美好温暖,少年的槿凉像是她的眼泪,是她心里脆弱不堪一击的部分,恰恰这些,并不能帮助她在这个险恶的世道活下去。
可是近来在他身边,她却时不时地想起年少时的槿哥哥,每每也总忍不住鼻酸;
“拂儿。”
“嗯?”苏婳应了一声。
“你不喜欢苏婳这个名字是吗?”
“嗯。”苏婳轻轻点头。
“对不起。”曲槿凉说。
“你……”苏婳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她想问他,婳这个字,跟那个人有没有关系,她记得,当年那个人及笄之年表字时,父亲就想取“婳”这个字的,不过后来又换成了“令”字。如果当年父亲没有改变主意,那个人,也叫苏婳吧。
“想说什么?”
“没。”他说过,不许提她的。
到了归星楼,曲槿凉将苏婳轻轻放下,见她只是低垂着脑袋,他便没再说什么,从她手里接过伞转身就走了。
刚进菡萏苑,就见几个丫鬟在廊檐下窃窃私语,瞧着曲槿凉来了,一个个吓得跪了一地。
进了屋,并未见林雨瞳有何异状,仍是笑容可掬地替他宽了外袍,又问他:“怎的这样晚,饿坏了吧?”
曲槿凉在饭桌前坐下,看着满桌的佳肴美味,便柔声说:“怎么亲自下厨,这些事交给下头人去做吧。”
林雨瞳只笑不语,她舀了一碗鱼汤递给曲槿凉,这才在他身旁坐下。
曲槿凉喝了一口,微微颔首道:“这鱼汤甚是鲜美,夫人手艺不错。”
“荣郎喜欢就好。”林雨瞳眉眼虽笑,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有心事?”见状,曲槿凉问。
迟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