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走了，下回再来看你。”孙书楠向她挥手。
杨湛：“……”
希望永远不要有下次！
孙书楠等人终于走了，杨湛怒冲冲把床上的袋子扫到地上。
袋子里的蛋糕洒了一地。
正好门外医生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
杨湛反应很快，马上捂着头，“我，我有点晕。”
两个护士连忙配合她的演技，一个扶她躺下，一个收拾起地上的袋子和蛋糕。
有几块蛋糕摔碎了，奶油溅得到处都是。
医生看了眼袋子上的商标，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到了走廊上，他给杜学铭去了个电话，“你女朋友刚才来医院了。”
杜学铭那边半天没有声音。
医生乐了，“怎么，吓到了？”
“她去医院干什么？”杜学铭是真没想到孙书楠会去医院。
“你说她会来干什么？”医生笑着反问，“她带了不少蛋糕来看望杨湛，不过我觉得杨湛并不喜欢，我刚进病房时看到她把蛋糕摔在地上。”
杜学铭：“……”
“你该不会是看上杨湛了吧？”医生问。
“怎么可能。”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和杨湛之间有点什么。”
“孙书楠今天都和杨湛说了什么？”杜学铭问。
“我又不是你的手下，我只负责照顾病人，你问我有什么用？”
“杨湛身边不是有两个护士吗，你找人试探一下她们的口风。”
“那两个小护士就跟看门的狮子狗一样，我觉得她们是被杨湛收买了，合伙跟我们隐瞒杨湛的病情。”
“嗯，我知道。”
“你居然知道？”医生大为吃惊，“我还以为你被蒙在鼓里呢。”
“你还不是一样？”杜学铭冷哼。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大夫，我要讲证据！杨湛又没在我这里做检查，我不能说她没病，或是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