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猝然一紧,手心落在她的额头,那温度都烫手,“你是没长脑子吗?发烧了都不知道,嗯?”
语气又冷又硬,态度也凶恶,可有一点是真的。
他在担心她。
夏乐柠不甚在意,“又死不了。”
“你倒是想死,可我不给你机会也是真的。”长臂一把将她捞起,禁锢在怀里,“你要是烧成傻子,我就把你扔给乞丐当媳妇。”
明明长着一张文质彬彬的君子脸,就是每次说话都能这般恶毒,她在他怀里拱了拱,“你吃屎长大的吗?”
“我吃你长大的。”
傅行思已经把她带离卧室,随后是重重的关门声。
夏乐柠泡了凉水澡,导致着凉感冒,送进医院的时候高烧到四十度,身体热的能煎鸡蛋。
碍于傅行思的身份,医生不敢说什么,但还是好言提醒道,“病人的体质很虚,这样的高烧对身体伤害是很大的,一不小心就是烧成脑炎,肺炎,到时候真就麻烦了。”
“好,我知道了。”
傅行思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攥着手机,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夏乐柠身上。
医生离开后,宽敞的病房里只能听见输液的声音,‘滴滴哒哒’从耳膜流入血脉之中,静谧的气氛仿佛凝结出了一种奇异的氛围。
夏乐柠没敢与他对视,她总觉得傅行思很奇怪,“我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行。”
“嗯。”
他抬步坐到陪护椅上,翘着腿,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像是陷入了一种思索久久不能回神,良久才问道,“我不记得你以前的体质这么差。”
是的,夏乐柠的体质从小就不错,又被夏侯精心呵护着长大,补品营养一点也不少,小时候同班的小朋友感冒一半,她也什么事都没有。
要说什么时候身体才一天天变差,应该就是生产之后吧。
“命不好,遇见了人渣,想要健康顺遂挺难的。”她讽刺的开口,想起当年难产,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她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