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柠无语,瞪着他的又说,“她不是别的女人,她是你的未婚妻,最有资格管你的女人。”
温怒的气息再次浮现在瞳孔中,他自诩是个极能忍耐的人,可面对夏乐柠三番五次的挑衅,他有些忍不住了。
陡然,手掌抓起她的手腕向隔壁空着的病房拖。
手腕被抓的生疼,就连脚都来不及倒腾,“傅行思,你放手,我叫你放开。”
男人的力气都大,尤其是将理智丢到一边的时候,更是力大无穷,没有任何预兆,傅行思把她一把按在病床上,“你说错了,最有资格管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夏乐柠。”
“可惜她死了。”
“没关系,她死了,我现在不是找到替身了吗?”
替身?说的就是她吧。
脑海里充斥着恐惧,夏乐柠的手都是抖得,“傅总要知法犯法?”
他笑得放荡不羁,“碰我自己的女人,怎么就是犯法了?我也不妨告诉你,无论你是朱迪也好,夏乐柠也罢,我认为你是谁你就是谁。就算是死,我也会到阴曹地府把你抓回来。”
他想得到她,哪怕是她的替身也好。
如此一来,所有的思念都有了最合适的寄托。
“我说过了,我不是你妻子,我是朱迪。我是许家的独生女儿,陆君霆的未婚妻, 你这个疯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他想了夏乐柠六年,整整两千一百九十个日日夜夜,他魂牵梦绕,只有在午夜梦回才能梦见她。
而今,虽然脸是不同的,可那种感觉太像,他也就认定了她。
傅行思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可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些刺激他的话。
那颗紧绷的神经也逐渐崩裂,他太想她了,像个疯狂的信徒,所有血液都在倒流,“我说了,不管你是谁,我现在只当你是她。就算你是朱迪,那也只能是我的朱迪。”
他发狠的亲吻她,不再像之前浅尝辄止。这一次的掠夺是疯狂的,夹杂着他六年多的全部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