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起来不一般呐。”我站在棺材一旁,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走上前去,说实话我都没想到我高祖父的棺材居然能经历数百年而不腐,这显然不是凡品。
“柏木?”对木材不大有研究的我胡乱的猜测道,“应该不是,柏木最多也就三十年不腐。”
我慢慢的扣掉棺材上的泥土,顺着棺材的纹路看了一会儿,虽然从颜色上看几乎已经辨不出是这口棺材的原色是什么颜色,但结合纹路加上现在的腐烂程度,大概猜得出来,“黄花松!”
跟那些传说中的阴沉木、金丝楠木比起来这黄花松木自然算不上什么珍贵名品,但这玩意儿好就好在其材质坚硬且油大,耐腐蚀性很强,一些极品的黄花松木达到上百年不腐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过以我高祖父那个年代,能弄来这等木头也是不容易啊。”我右手攥着兵工铲,想着该怎么开棺。
说实话我是比较忌讳开棺的时候破坏这里的原生态的,因为开棺的时候对其他环境破坏的越小,意味着影响也就越小,但最起码我若是想打开这口棺材,最起码棺材上的根茎得全部砍断喽。
多少还有些舍不得,毕竟这大柳树活了,照着我家的祖坟,毕竟用柳树来罩祖坟的,估计也就出我老方家一家了吧,所以实在不愿意伤到这棵柳树。
柳树罩坟,于万分凶险中求得一丝生机,所以我真不想把这一丝生机给毁了,当然我也相信,就这几根根系还不足以影响到整个柳树的生死,所以也是在犹豫着。
不过思索了半天,最终的结果我还是砍断了其中半数的根茎,剩下的能不砍断的就扒到了一旁,总算把棺材给清理了出来。
“高祖父,您原谅方远不敬。”我又跪下来磕了几个响头,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棺盖上的泥土拨开,挪开棺盖,顿时一股腐朽的味道充斥鼻尖,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这时候,天色已黑,我打开备好的手电筒,照了进去。
说实话这要是别人的棺材,我肯定心理上是有些忐忑的,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