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尸体进行缝缝补补将其补全,以求得完整性,但现实情况是,大多数残缺的尸体在找到缝尸人之前就已经腐烂,尤其是那些被谋杀而后被抛尸甚至被分尸的,几乎是没有办法为他们缝尸的。
自然它们的灵魂也是残缺的,如果想要求得灵魂的完整性,那么除了缝阴这门技术,别无他法。
无论如何,尽管我不知道师父不传授给我缝阴的原因,但既然被我找到了,在我的意识里这就是天意,哪儿有不学的道理?
而且我记得曾经李瞎子对我说过,我阴瞳的恢复,需要大量的阴德,而缝阴这门技术毫无疑问是获得阴德最佳的途径之一。
“对了,也不知道李瞎子现在怎么回事?”猛然间想到李瞎子,曾几何时我一直以为李瞎子不像是好人,尤其是那日偷偷潜入他家之后所发现的信息,但意外出现的三只公鸡却又救了我和叶余霜,尽管自始至终没有见到人,但几乎不用怀疑,这背后必然是李瞎子的意思。
带上了这本《缝阴》,再次在师父坟前磕了三个头之后,我便踏上了回海市的高铁。
高铁上,我回头望着这个这个我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城市,当然我们村是属于这个城市的,尽管视野里看不到,但它始终就坐落在那里,虽然我进城的次数不多,但它就是我的故乡。
车厢内人声喧嚣,我只是静静的坐在座位上,任由车外的风景风驰电掣的从耳旁掠过,我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复杂的情绪,这一次离去,不知要何时才能回来。
这一段时间我的个人情绪始终很丧,一方面是因为叶余霜的消失不见,鬼知道我内心有多么思念她,每天深夜我站在窗前看着海市的万家灯火车水马龙,脑海中全是和叶余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一颦一笑就像是牵动着我的神经的一根弦。
回到海市后,我甚至凭借着记忆找到了叶余霜曾经带我去过的她爷爷家里,然而听物业说,一个月前那栋房子就不住人了,至于人去了哪儿,他们也不得而知。
另一方面就是师父的事情,师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