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但是需要时间。”
老者抬头看了一下林凌。
“改造不是一天能做到，相应的，净化也不是一天能完成的，女孩的灵魂比较坚韧，清理起来会轻松很多，但是也要半个多月的时间才可以。”
林凌犹豫了一下。
“可是，我该怎么相信你？”
老者笑了一下。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个黑色证件。
“我是灵异调查局A级探员，代号（扎纸人）。”
林凌接过他的证件，灵异力量附着，上边出现了灵异调查局的标识。
这标识是一种特殊的灵异力量，是组织掌握的某种厉鬼留下的，由于每一个厉鬼的力量都具有唯一性，所以可以用这样的印记做防伪标识。
“既然这样，那他就麻烦你了，对了，你说个价，我这人不愿意欠别人人情。”
“不用了。”
老者摇了摇头，一挥手，沈红玲的灵魂瞬间附着在了不远处的一个等身高的纸人身上。
“和黑瞳作对，我很开心。”
老人头一次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眼中透露出一丝凶狠和疯狂。
林凌顿时有些好奇，黑瞳到底对他做过什么，以至于他如此痛恨那个组织。
仿佛看穿了林凌的疑惑，老人直接对着林凌说了出来。
“他们杀了我的孙子！”
“在一次任务中，我和他们对上，我还算有些实力，所以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
老者笑了一下。
“可是，我是人，他们却是畜生，他们没有顾及。有一次我回家里，中了埋伏，我被两个厉鬼困住，但是我孙子，在我眼前被他们撕碎。”
老者仿佛不想提起曾经的事情，所以说的非常模糊，前因后果都没有提。
但是已经足够证明他是自己人。
“对了，你摧毁了他们链接里世界的通道，说不定他们会来找你的麻烦！”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