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虎秃’如何?”是树上的乌鸦,笑嘻嘻地插嘴道。
老虎瞅瞅光秃秃刚冒几根毛荏的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又羞又恼摆手道:“去去去,乌鸦嘴,你才难得糊涂哩。”
乌鸦拍翅而起道:“人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黑可不是俺的错,乌鸦嘴也没啥不好,偏见,种族歧视。你甭看,看啥,癞蛤蟆还想吃乌鸦肉咋的?嗳,也别说人家天鹅那身连衣裙也确实时髦,啥时咱也寻一身穿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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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风走在出大森林的路上。
朱羽低着头,有些惭愧有些丧气有些内疚,又有些担忧、害怕、苦恼、窃喜、高兴……
总之,很复杂的心事。
“喂,西门大哥,早呀!”是树上的百灵。“早,早,百灵小姐,唱首歌吧。”西门风笑着打招呼。
“西门大哥呀,这么早到哪儿去呀?”是野猪。“喔,送个朋友而已。”西门风微笑着。
“西门兄弟呀,到俺家来玩玩吧,俺昨天包了粽子。蛮好吃,蛮香来,您来尝尝,尝尝。”是狗熊大婶,推开大树洞上的门,走出来,亲热的。“啊不了,不了,改日吧,大婶呀,明天搬家吧,我看东山岩下有间向阳的房子倒不错来。”西门风很热情很真诚地。“
西门,今天说啥也得到俺这里喝上两蛊,上好的密桃果酒,你不来,可太不给俺面子了。”猴大哥。
“嗳呀,猴大哥,我很忙呀,真的很忙呀,你别拉我,别……好好,就喝两蛊,喝完了,我该走了……”
一路上不断有飞禽走兽跟西门风热情地打着招呼,但没人理朱羽,朱羽很羞愧地低着头,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快要走出大森林了,西门风:“朱大人,前路茫茫,我也不远送,你好自为之吧。”
朱羽停下脚步,有些感激涕零:“西门公子呀,老夫往日的确是犯了太大的罪孽,百死难恕其一,多蒙公子胸怀大度,得拣残生,实是万分感激,老夫此一去,断不会再做杀孽,重蹈覆辙了。”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