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的。这声音是有点耳熟。
噫,好象是竟然是原来是...妙一大师?!是您老人家?!您老人家咋弄成这样子啦?西门风又惊又喜又奇怪。
妙一大师全身赤裸,只有关键部位挂着几块碎布条,全身抹得黑赤条条脏兮兮的,脸上黑得象包青天,只有胡子还是那么白那么长,而脑袋瓜子则更秃了,只有后脑勺上还拖着几根毛。
哈哈哈,妙一大师,您,您……咋整的这是?!西门风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还笑?!妙一大师又举起了拐棍。
啊,不笑不笑,妙一大师呀,您老人家不在昆仑山享福咋跑到这儿来呢?
还说,你个臭西门风,恶西门风,坏透了的西门风,千刀万剐也不解恨的西门风,你你你……你干的好事!你那些小蚂蚁跟我耍脾气,把我的房子也拆了,花草也全啃干净了,若不是嫌我皮焦肉老的牙碜,早把我也给大卸块啊不,几千几万块了,你你……一口气喘不上来气得嘴唇发了紫。
哎哟,您老别生气!西门风忙上来扶住他,给他捶背。
妙一大师呀,那驯蚂蚁的法子,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再者说,您老手里有化兽为人的丸子,给它们吃上点,不就好调教了吗?
呸呸呸!这法子我不知道想吗?我没你聪明吗?可是那些家伙越聪明了越不听我的话,我越生气它们越跟我对着干,你瞅瞅我现在这个样子,全是你害的。我在昆仑山待了大半辈子,到老了来却让帮小蚂蚁给赶了出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妙一大师这次可真是气的不轻。
妙一大师,您老没试着再驯别的野兽,这个……这个给您养老?西门风小心翼翼试探地问。
那帮畜牲,咳咳,还不跟李乘风他们一样,心眼越多了越坏,越聪明了越坏得不如禽兽,整天琢磨着去对付我,我这把老骨头早晚坏在这帮东西手里,咳咳。妙一大师的确是老朽了,身子骨经不起折腾了。
噢,明白了,原来李乘风那帮狗熊也是被妙一大师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