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刘女士的话,老夏同志已然明白了很多东西,再次出门时脸色好了很多。他也不主动说话,只是道:“你继续说说你那个同学爸爸的想法?”有些东西此刻他不想去深思,人都是有秘密的,就比如先前他看着刘悦的照片明面上是在回想这女人是谁,但实际上他绝对不是在欣赏刘悦那副诱人的魔鬼身材。
“咳!”夏远目光不太自然,显然同学老爹这口锅已经快露底了,不过该说还得说,还得顺着老爸的话说,“他说王农平这人不可靠,很可能有着自己的小九九,一来他不是厂里的第一负责人,厂里出了问题,也赖不到他;二来,这次如果你同意替他站到台前,那么如果出事,我想他大概也能脱身,不过,到时候爸你的话就……”后面的话夏远没说,但不言而喻。
老夏同志也很清楚,如果王农平真有刘悦这层关系,那么最后出事,最多也只能查到自己身上,最大可能也是自己当替罪羊。
想到这儿,夏志刚神色一凝,沉声问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夏远一字一句道:“侵!吞!国!有!资!产!”
……
夏志刚到最后也没做出什么表示,第二天一早照常上班去了,而刘女士在父子二人一致强烈抗议下,在家休息。刚查出病情,她想上班这两父子是绝对不允许的。
而夏远则翻箱倒柜找东西。
“没错啊!我记得就刻在这儿了,怎么没有啊?”再次从床板底下钻出来,一脸灰尘,头发上还缠着蛛丝的夏远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找什么宝贝儿呢,找一个电话号码,不是有句歌词写了吗【把你的名字写在烟上吸进肺里,让你保持离我心脏最近的距离。】
夏远做不到这么煽情,但是为了忘记曾经的那个人儿,他把电话刻在了某个地方,留个精神寄托。
“玛德,原来在这儿啊,我就说我不会那么脑残,刻床底下面去。”半小时后,从书桌下面钻出来的夏远终于找到了电话号码,原来是刻在了书桌的抽屉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