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来了?发生什么事了?”任朝云看见莫小川坐在他面前的竟然是莫小川,以为做梦似的,还有点蒙圈。
“呶,姥爷你看看这阵式,我能不来吗?我要是不来,还不得被人骂死啊?”莫小川朝转圈呶了呶嘴,无奈地说道。
任朝云这才转身好好打量了一下周围。
灵棚,灵堂,自己穿了寿衣坐在灵床上。这不是在给自己出殡吗?
对了,任朝云想起来了。
之前,自己在地里放羊。那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到透气的,雁岭乡十足的恶衙内杜宜民非要牵走自己的两只羊吃羊肉。这怎么行,这羊可是自己的命根子,眼瞅着要过年了,自己的年货筹备,可都在这羊身上呢?
好像是争执了几句,一个跟在杜宜民身后的后生,硬是说自己的羊吃了他们家的庄稼。非得把自己的羊都扣下不行。
王八犊子,老子在这任魏庄待了一辈子了,谁家的地,闭着眼都能感受的出来。这地,那有你什么份啊。你是那家的王八犊子啊。
就这样争执了几句,然后,那帮小王八犊子竟然动手了,然后把自己一顿好打。
再然后,就没有了,自己醒来就躺这里了。
看来,要不是自己命大,这条老命,就交待到那几个王八羔子手里了。
不对,还有自己的羊呢?自己咋就没听见羊叫声呢?
“振军,振河,你们兄弟快点,拿上家伙,跟我找杜宜民那王八羔子把羊要回来。”任朝云暴喝一声,揭开盖在身上的薄灵被下床,厥厥地就要朝外走。
刚才,同样被任朝云给吓住的振军兄弟四人,在任朝云的一声暴喝声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父亲真的没死。不由的狂喜。
不过,听到自己的父亲,让自己兄弟等人去找杜宜民要羊。顿时,把兄弟四人难住了。关键是,这杜宜民自己兄弟可是找不到了。于是,他们看向了莫小川。
“姥爷,您不至于就穿成这身就去吧。这您要是到大街上,还不得把所有人都吓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