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如果真想让这茶卖出好价钱,也简单,把这世界上的瓜片树都砍了,最后留下一棵,这茶保证身价暴涨。
两人喝着茶,随便聊着一些闲话。
“现在各个大学都在积极开展各种研讨会,交流会,你们江阳大学也比较勤快,我听说过些日子还有些文学界的朋友也要到江阳来。”
“是么?”
“你不知道?你不是在江阳任教么?”
“我就是偶尔去上一节课,都是公选课,上完课就走,学校的事情我很少去问,也很少听说。”张重说道。
“这就难怪了,其实我本来还以为我们这次交流会你也在。”何如初笑着说道。
“你们美术界的交流会,我去了像什么话。”
“说是这么说,但你现在是江阳大学的活招牌,甚至是江阳的活招牌,我还以为江阳大学会请你去撑撑场面。”
张重笑着摆手,“有些场面可以撑,有些场面可撑不了。”
“谦虚了。”何如初喝了口茶,“你的杂志我看了,我对里面的画倒是挺感兴趣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位张芃芃是令爱吧。”
张重点头,“正是小女,何老师你见过的。”
“还不止一次,你是命好啊,令爱不仅仅爱画画,而且还很有美术天赋。不像我那一双儿女,大儿子天天想着去当什么演员,小女儿还在上大学就跟同学开了个公司,想做个商人。”
“当演员或者从商,都是一份职业嘛。”张重笑着说道。
“我没有歧视这两个职业的意思,只不过我自己是画画的,当然也希望儿女能够继承衣钵,不说超过我,能按照我的路往下走也是好的。”
何如初这个观念听起来有些古板,带着华夏大家长式的霸道。但是张重是可以理解的,子承父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生命的另一种方式的延续。
看得出来,何如初虽然觉得儿女不能走他的路有些可惜,但是也没有控制过他们的发展。
张重笑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