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我还真是看不透啊。”
突然,阎乐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他身子开始微微颤抖,心脏也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难道?
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吧?
那可是周天子的信物啊,真就被他这么糟蹋了吗?
这种玉石材料,可是万中无一的啊。更何况它背后所代表的的意义,早就不单单是一块玉石的价值了。
那么一块好好的玉牌,那小崽子真把他分割了吗?
阎乐心里实在慌得一批。
皇帝刚才已经说得那么明显了,儿子送的玉佩!
宫外还有哪个儿子,这还用多说吗?
渣滓!混球!
阎乐感到好像有一大块石头,压在了自己心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也没心情守在衙门了,他回到衙门给官属交代了几句,便急匆匆出门而去。
出了衙门,阎乐也顾不得有没有眼线了,他直冲冲地往丞相府走去。
到了丞相门口,他直接推开护卫:“我是咸阳令阎乐,找丞相大人有要事相商,休要拦我。”
护卫也是见过阎乐的,对他也没有多加阻拦。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
李斯听到门外一阵呼喊,放下手中的竹简,从书屋来到了大堂。
此刻的阎乐满头大汗,一脸的焦虑。
李斯眉头一皱:“阎大人,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没有呆在衙门候旨。”
“嗨,还候什么旨啊!”阎乐一脸无奈地说道,“皇帝从我跟前经过,却像是没看到我一样。”
李斯不能理解,既然皇帝出了宫,那必然会去找赵宣。周天子的大圭就摆在赵宣的屋里,他不相信皇帝会视而不见。
李斯道:“怎么可能,皇帝这次出宫,难道没去大皇子府上?”
阎乐犹犹豫豫地说道:“丞相大人,我说一件事,你听了可千万要撑住。”
李斯泰然自若道:“什么事,你直说便是。我李斯纵横官场多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