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让草民倍感震惊,又岂敢告御状。”朱恪忙作揖回答。
说话到换算是中听,不过话中有骨头!
而且朱元璋注意到,朱恪回答的时候,唇角撇了撇,隐晦的嘲讽之意很强烈。
对权利没有敬畏心,而且还是个性格十分尖锐的娃子!
朱元璋暗暗做了一个初步评价。
对朱恪的这种性格,他也理解。
生活在底层,磨难多了的人,性格不尖锐才怪。
除非是愚昧、麻木了。
绝大多数的百姓,就是后者。
历朝历代,以愚治民,就是这个道理。
类似这娃子这种臣民多了,国家就不好治理了。
“娃子,怎么请本大人进去坐坐?”朱元璋看着朱恪没有请他们进门的意思,笑着说道。
朱恪的确没想请对方入内的打算。
院中,有些东西,他不想给外人看到。
尤其是知府这种有学问,且是官府的人。
可现在人家都主动提出来了,他不礼让,就不合适了。
他故作这才想起的模样,拍了拍额头,做一请的手势,抱歉道:“小子父母都去世了,我对人情世故不甚熟稔,请知府大人恕罪。”
哈哈……
朱元璋被逗笑了,这么直白的解释,让他感到耳目一新的同时,也很舒服。
不像朝堂内,那些说话做事,九曲回肠,弯弯绕的臣子。
“娃子,祖籍哪里人?你父母是怎么走了的?”
“禀大人,小人父母是病故的,他们年纪大了,小人是他们老来得子……”
“祖籍小人也不记得了,之前被歹人抢劫,伤愈后,很多事情就记不起来了。”
……
朱恪一问一答着。
朱元璋则打量着这个小院。
院墙都是泥巴活着枯草砌成的。
院内只有两间泥坯房子,上面的茅草都常年失修,只剩下很薄一层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