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就是董卓都听的一阵皱眉。
“文优,如今我已经是这股大汉最精锐的将士的统帅,你说,我要如何才能实现心中所图?”
说到这里,董卓的眼里,涌起了浓浓的贪婪。
李儒看着董卓,面带一抹诡笑:“此事,儒早已想好了!这几日儒已经看过了这三河五校士兵,这股兵力,确实是精锐中的精锐,实力强大!主公若想成大事,必定要毁了这股兵力!否则,有这股兵力的存在,主公纵然能够实现所想,也会最终被他们毁掉一切!”
董卓顿时发出了残暴的笑声:“老夫也想除了这些人,不过,副将宗员不同意攻城,有他掣肘,老夫也不好强攻广宗!可是不强攻广宗,又如何消耗这股兵力?”
“主公无需担心!有道是上行下效,只要主公这几日宴请军中武将,下面的士兵自然就会松懈,到时候,城中的张角必然会伺机杀出来!到时候,这些士兵被杀个猝不及防,不得死伤大半?”
董卓闻言大喜,当下就传令,在大帐里设宴,酒肉款待军中武将,美其名曰提振士气、汇集人心。
副将宗员虽然感觉这样饮酒容易招来黄巾军偷袭,但董卓毕竟是主将,而且也说的不无道理,也不好翻脸阻拦。
这么一来二去几天,下面的小将得不到酒肉,又不能痛快杀敌立功,便个个无精打采。
至于下面的士兵,更是斗志丧尽,夜里巡营都心不在焉,不巡营的更丧失了警觉,每天睡的和死猪一样。
短短的时间里,军纪败坏,人心就散了。
李儒见此暗自得意,而董卓也乐在其中。
这一切,如李儒所料,果然被广宗城中的黄巾贼看的一清二楚。
不久,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纷纷登上城头,连日仔细观察。
最终,三人都露出了喜色。
“大哥,咱们的机会来了!看看这些汉军,一个个无比松懈,仿佛都忘了城中有咱们的百万之众!这要是夜里突然杀出去,不得杀他们个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