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陈牧从病床上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醒来的那一刻他差点以为自己是不幸被那只死神棺给做成了木乃伊。
这身上的绷带一圈套着一圈,都快把他给裹成粽子了。
脖子以下都不太方便活动,这使得他的苏醒也发不出什么太大动静,房间里几个年轻的小护士这会儿一个也没有察觉到他的醒来,依然自顾自的在聊着天。
不巧她们说的还都是带点口音东煌语,陈牧全都能听得懂。
“待会儿是不是要给他换药了?”
“应该是,这个病人可真是太吓人了,做手术的时候,阿斯塔苦亚医生都说自己一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家伙,正常人受这种伤早该疼的昏厥了,结果那个病人据说顶着这一身伤还又进行一个多小时高强度的战斗,一直到送过来就医的时候连一声都没吭呢!”
“可不是吗?要不是把血痂剪开,都不敢相信他伤的有那么重!”
“不过你们当时注意了吗?他那一身的肌肉好帅哦!”
“噫~你都在关注什么呀?”
“切,别告诉你没看?”
“我看的是脸!”
“呸!你这也好意思说我!”
直到一名小护士拉开病床隔帘准备换吊瓶的时候与陈牧不经意四目相对,这才尴尬的羞红了脸。
“啊,哈哈,原来你醒了呀,呵呵……快通知阿斯塔苦亚医生,这床的病人醒了!!”
等到这几个少女怀春的小护士忙完后头也不敢回的匆匆离开,阿影这才从床下的影子里浮了起来,看着陈牧“嘿嘿嘿”的坏笑。
他其实早就在了,也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主人醒了,但他就是没现身。
作为过去常年寄宿在陈牧影子的影舞者,阿影老偷窥达人了。
只可惜现在陈牧被缠的有点结实,不然铁定上去赏他一巴掌。
给了阿影一个“年轻鬼我劝你耗子尾汁”的眼神,陈牧这才问起了正事。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