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柳幸川温柔一笑，在她看不见的墨澈双眼里，充满了宠溺。
“想好了，吃吧。”
反正他本来就是将死之人，就算夭夭现在不吃他，他也只有三个月不到的寿命了。
早死晚死不都得死。
他从来没有为谁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在她出现之前，他的心早就死了。
是夭夭，让他这颗本来已经死掉的冰冷心脏，重新热烈的跳动起来。
能在临死前，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做一件有意义并且值得的事，他觉得这一辈子值了，至于有没有下辈子，他不在意。
柳幸川抱起她，将她托在腿上，方便她下嘴。
白零似乎get到什么，赶紧也把自己的手伸过去，“我罪孽深重，烂命一条，夭夭姐你也吃了我吧！”
白夭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只感觉到，柳幸川凑过来。
他身上有一股清冽的体香，像莲血一样香，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白夭忍不住咽口水。
自从遇到他，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吃了他。
她想治好柳幸川的双腿，也是为了讨好他，让他心甘情愿奉献出灵魂给她吃掉。
但到了真正他愿意的时候，她忽然又下不了嘴了。
白夭只能用一个很正当的理由说服自己，也企图说服柳幸川。
“我不会死亡，死的是这具身体，我元神永不灭。”
“小川，你活着吧，我等你下一世，或者下下一世再吃都可以。”
柳幸川却笑着摇头，轻轻地在她手心写下一段话。
“我不知道下一世还能不能遇见你，就算可以再遇见，那也不是现在的我了。夭夭，我们只谈今生，今生我是愿意的，你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死亡我并不害怕。”
“死在你的手上，我反而觉得很高兴。”
“我这条从出生就被人嫌弃的衰命，能对你有价值，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