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替恩师心领了。”
白夭被这态度良好的学生说得火气都散了一半。
“少年，你很不错哟，我看好你，好好加油吧。”
“小川我们走吧。”
白夭和柳幸川离开陶家老宅。
“小老祖，等等！”陶洪福和他夫人手牵着手飘出来。
老夫妻俩朝着白夭郑重其事地鞠躬致谢，又朝柳幸川笑了笑，“柳家少爷，回去告诉你爷爷，一个月后的拍卖大会，我去不了了。”
柳幸川神色温和的点头。
离开老城区，白夭漫无目的的开车中。
柳幸川发现她心不在焉的，车速也不快，问她：“夭夭，你在想什么？”
“今天惹你生气的那个人，他是？”
白夭深吸一口气，磨牙嚯嚯：“他跟我有仇，世世代代的仇！”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居然还能被他坑到！”
白夭觉得这么多年她真是白活了！
死对头总有一千种一万种方式气到她。
她呼吸，再呼吸，再深呼吸！
“陶教授以后就是云城的城隍爷了，需要有香火供奉是么？”柳幸川话锋一转，“我捐赠一个城隍庙吧。”
白夭一脸不解，“你和陶老头很熟吗？”
他微笑着摇摇头，“不熟。”
陶教授是和爷爷熟识而已。
“那你为什么给他捐庙啊？”她说。
“你是度他者，我在想城隍爷受到的香火和信仰越多，是不是对你也有好处。”
被小川一提醒，白夭猛地反应过来。
一个急刹车！
车子停靠在路边。
白夭欣喜若狂拍方向盘，“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事！”
“小川，你太聪明了！”
“难怪死对头会说比我辛苦收集要多，只要老头受一点香火，一个信仰，这些功德力我同样也会获得的啊！”
白夭反应过来了，原来死对头没有骗她，只是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