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多就只能喝点血,解解馋了。
她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男人的下颌底。
指尖冰凉蚀骨。
柳幸川有些心潮起伏,感到一种寒气侵蚀过来的感觉。
“既然你不愿意,我赠你一张支票,就当两清了。”
他避开她的手,冷淡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她对他的这种态度,高傲漠然,不像是把他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当做食物一样对待。
让人心底莫名来气。
白夭幽幽盯着他。
心里有些好笑:看看这倔强的食物,还敢尥蹶子了。
行行行,她现在忙着去追魇鬼,没工夫照顾食物的感受。
“行,你说两清就两清。”她爽快的转头让白零收下支票。
白给的钱,不要白不要嘛!
白零乐呵呵地接下支票,发现是张空头支票,“这意思是让老祖自己填呀?”
“男人,你有钱不?会不会老祖一填,你就像傅家那样破产了?”
柳幸川面无表情,“随便填。”
区区云城傅家,怎配与他京城柳家相提并论,别说一张了,就是十张,他柳幸川照样给得起。
“快走吧。”白夭催促白零道,她怕晚了那魇鬼就藏起来了。
“好嘞!”
白零先爬上软梯,驾着直升机来到她头顶上。
白夭一脚踩在软梯上,回头用那双银白的眸子看向柳幸川所在的方向,居高临下,红唇微勾。
“柳幸川,你我两清不了,你是我的药,但我也是你的劫。”
“下次再见,老祖我希望你养得更胖一点。”
她轻灵的声音充满了一种微妙的得意。
说完,她就飞走了,向着深山老林里飞去。
柳幸川:“……”
支票白给了,简直对牛弹琴。
“怎么又飞走了?”一脸泥的楼星辰跑过来,看着飞远的白夭,冲他挤眉弄眼,“要到人家的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