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颈动脉上。
柳幸川难得没有挣扎,只是很不解,“你是不是卟啉症患者?”
他查询过相关资料,有一种病症嗜饮鲜血,就像是吸血鬼一样。
经过一年前被她咬过后,他就怀疑她是卟啉症患者,所以见人就咬。
颈间传来她一声低低的娇笑声。
白夭抬起头,很舍不得的放开他,反问他,“刚才为什么接我?”
柳幸川一脸正气,“换了谁都会接。”
“哦,是么?”白夭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哪怕断了也没事?”
她刚刚发现,他的双臂断了,骨头已经扭曲凸出,显然是接她时,被巨大的冲击力压断了。
那他还有力气抱住她跑,不疼么?
白夭看不见,但一摸,就摸到他额间早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
怎么可能不疼,只是似乎,他已经习惯了疼,所以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忍着。
白夭从他怀中探出身,“看在食物你今晚表现良好的份上,昨天扔我的事,我暂且不与你计较。”
“对不起。”柳幸川还是道歉了,“我不该让手下把你一个女孩子扔在荒郊野岭,是我的错。”
白夭看不清他的脸,但可以想象到,食物现在一定是一板一眼,严肃又郑重其事的和她道歉。
她嫣然一笑,“我都说了,不与你计较了。”
“你不计较是一回事,我做错又是另一回事。”柳幸川说道:“还好你没事。”
他突然一顿,想起了被抛之脑后的楼星辰。
“你站在这别动!”
他刚调转轮椅,发现原本塌陷的山体,根本就没有塌。
那他刚才看见山体滑坡是怎么回事?
“柳爷你没人性哇——”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楼星辰的痛骂声,“你个重色轻友的王八蛋啊……呜呜呜竟然抛下我这个中风瘫痪的伤员不管不顾,抱着妞跑了……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柳幸川俊脸一闪而过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