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状:“对不起,对不起,好了好了,别骂我了。石井歌还没醒?他怎么样?”
易茹努努嘴:“喏,右边胳膊的骨头伤到了,打了石膏,他也还好,就算是伤筋动骨了,没什么危险。”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算是放了心。
石井歌也相当于是被我们的车撞下来的,他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实在难辞其咎。
松了一口气后,我转头看了看,没发现沈风海,又问易茹:“那沈风海呢?他没在这个病房吗?还是说,他没有受伤?”
这话一问出来,我就先自己否定了。
沈风海不可能没受伤!我被他圈在怀里都全身上下受了这么多皮肉之苦,何况他一直护着我?
他肯定伤得比我重。
我的一颗心瞬间就悬了起来。
易茹却看着我,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是你们赛车时请的那个裁判把你们送到医院里来的,我到医院的时候那个裁判已经离开了,你们的事故我都是听医生说的,我并没有看到沈风海,刚才我也拨打过他的电话,根本打不通。”
“什么?”我不顾自己头上的伤,猛地坐了起来,“怎么会打不通?我打打看。”
我急急忙忙地掏出手机来,打给沈风海。
“嘟嘟嘟——”
一阵忙音。
打不通。
放下电话,我抓着易茹的手问:“医生也不知道吗?”
“听说是转了好几个医生,当时医院比较忙乱,我问过很多医生,他们也都没有太具体的印象。”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几乎是双手颤抖地拨通了远在家乡的沈风海妈妈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
“喂?”阿姨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
“喂,阿姨,我是薇薇。”我强装着微笑的语气,小心翼翼试探着,“您最近怎么样啊?今年有没有跟我妈妈一起做腌菜呀?”
阿姨一听是我的声音,语气就明显带了些笑意:“哦,是薇薇啊,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