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着那两个挨得密不可分的身影,我弯起眼睛,笑了起来。
我猛地踩了一脚,踩在他的影子上,然后不停地用力跺脚,像是要把他跺碎一般。
沈风海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歪头看着我,微微一笑,优雅地吐出两个字:“无聊。”
那一瞬间,晚风吹过我的脸,路灯光落在他的肩上,夜幕彻底降下,他的笑容一闪即逝,融进温柔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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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自出生起,就注定是孤独的。
自我有记忆起,就一直这么觉得。
尤其是每当我在外面跟同龄的男孩子打完架,脏兮兮地回到家时。
因为那个时候,爸爸妈妈最关心的并不是我伤到了哪里,受了什么委屈,而是横眉竖目地训斥我——完全没个女孩子该有的样子,比男孩还要淘气,就会给家里惹麻烦。训斥完后,他们还要劳动大驾,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地去别人家里探望那个被我打伤了的倒霉孩子。
尽管打架的缘由是因为那个可恶的男孩子骂了我最最思念、最最敬爱的、已去世的爷爷,但他们从来不在乎。
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坏小孩、女刺猬,谁敢接近,我就刺谁一身伤。
类似的事发生得多了,我便习以为常,从最初的倔强不服气,到后来的渐渐麻木。
这次也是一样。
混战后,在沈风海的陪同下,我再次挂着彩回了家。沈风海披着夜色原路返回——他有属于他的温暖的家。而我只能在妈妈烦躁的警告声中,故意僵着一张脸,摆出高高在上的倔强姿态回到卧室,然后,一声不吭地反锁上门。
“姐,你又去胡闹了。”易茹盯着我流血的额角说。
“沈风海那家伙不错。”我朝易茹努努嘴,“虽然没帮什么忙,但挺扛揍。”
“他也跟你一起打架了?”易茹张大嘴,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点点头:“托你的福呗。”
易茹叹了一口气,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