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自是紧随其后。
司言眸光微凉,便瞧见楼霄已然执杯踱步到了他的跟前。
“听说今儿个迎亲的路上世子遇到了行刺?”楼霄上前,神色莫辨的笑着。
楼霄的问话,让一旁的北姬辰和司随,皆是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司言路上遇到行刺的事情,他们也是第一时间知道,但现下司言正是新郎,楼霄说起此事,未免有些呕心。
“摄政王倒是消息灵通。”司言面无表情的看向楼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刺客与摄政王有些关系。”
司言的话一落地,在场众人,便皆是一副怀疑的模样盯着楼霄看。
楼霄面色一僵,却立即便恢复了往常,只见他依旧笑着,语气含了一丝无辜,道:“世子这话可是有些言过其实了,本王素来与世子无冤无仇,怎么会做出这等子事情?本王不过是担忧罢了,竟是不曾料到,世子这般猜度。”
“是啊,”楼弥亦是附和道:“世子大约是心中不悦,迁怒他人罢?不过即便如此,我们东篱也是可以谅解的,毕竟大婚之日见血还照常进行的,着实是有些憋屈。”
楼弥言下之意,便是司言迁怒他人,同时也在暗示,司言并不想继续成亲,只是无奈于战王府的威胁,才不得不硬着头皮,照常成亲。
楼弥此举,大抵是想挑拨苏家人和司言的关系,听人说先前司言去过战王府,战王爷和两个嫡子,都表现出不甚欢喜的模样。
只是,楼弥到底料错了司言和战王府的关系,就听那一头,战王爷冷笑一声,说道:“见血罢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宴请众宾的时候,不也是要杀些鸡,宰点羊?更何况那这个刺客,本就该死!”
“爹,你这话就不对了。”苏宁撇嘴道:“人家胆子小自是害怕,怎么可以我大景之人的骁勇度他人之心?”
苏宁的话,不就是在说楼霄和楼弥,乃至东篱是皆是懦夫,而司言与大景的人,都骁勇异常。
这两父子赤裸裸的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