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爱慕虚荣的女子!”
听着陶然的话,一时间也有人就赞同起来。确实,在司言抢亲之后,苏子衿也只是心安理得的与之定亲,这样的女子,若非心狠,又怎么做得到呢?
瞧着在场之人皆是议论纷纷,陶然眼底闪过一丝阴毒,随即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那哭的伤心不已的汉子,心中一派自得。
苏子衿,你不是最会勾引男人么?既然你这么犯贱,不妨就帮你昭告天下好了!
这时,有人不太相信,便道:“这长安郡主,难道真的这样?”
“谁知道呢?”又有人啧啧一声,阴郁一笑,道:“没有人知道她以前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你看她身子骨那么弱,说不定……是生了孩子落下什么病呢!”
“不会吧?”另一个青年凑了过来,不信任道:“我瞧着长安郡主可是很美的,而这个人……”
苏子衿的美貌,众所皆知,若是她当真是嫁过什么人,至少也不会这般平庸罢?
“我和她是两情相悦的!”这时候,那汉子便又插话进来,满脸的痛苦,道:“当初我们一块儿长大,她便对我心中有意,后来孟家庄出了事,我拼死将她从火场中救出来之时,她便已然对我死心塌地!要不是……要不是这锦都的繁华……”
一边说,那汉子一边泣不成声,看的大多数怀疑的人,都一时间相信了去。
这汉子的话倒不似作假,他说的这般仔细,条理也显得清晰……难道苏子衿当真那么不堪?
就在众人议论不停之际,就见苏子衿和司言缓缓从肆念轩内出来。
一看见苏子衿,那汉子便扑身上去,情深至极的哭道:“子衿,你终于肯见我了,你终于还是惦念我的,是不是?”
然而,那汉子尚且没有扑到苏子衿的跟前,孤鹜已然眸光一冷,手中长剑出鞘,抵住那汉子的脖颈,眼含杀意。
那汉子微微一惊,便吓得跌坐在地上,随即他看向苏子衿,恨恨道:“子衿,你怎么能这样无情无义呢?分明当初说好了,只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