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不过撞了一点点,这丞相府便如此叫嚣,显然不是大家所为。”
“……”
“……”
瞧着舆论有些倒向他们,陶岳不由得意起来,先前对苏宁的一丝丝害怕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如今无缘无故,苏宁若是再敢动他,便是有些仗势欺人,他陶岳是丞相府孙子辈的唯一男丁,谁敢真的拿他怎么样?
心中这般想着,陶岳越发的嚣张起来,看的苏宁有些火大。若不是因着陶然是女子,他岂会如此好说话?
就在苏宁脾气上来的时候,那一头苏墨却是说话了。
只见苏墨下了马车,沉稳俊逸的脸上漫过不屑,道:“既是说我战王府欺人,那么陶二小姐便让人来看一看这马车的损毁程度,又是何妨?若是这马车损毁的厉害,我们便自是赔偿所有,若是这马车损毁的不厉害……”
苏墨笑了笑,继续道:“即便是不厉害,我战王府也是照样赔偿。左右不过是一辆马车罢了,王府自是出的起。”
说着,苏墨便看向苏宁,吩咐道:“阿宁,你去后面同妹妹说一声,让她莫要担忧,在里头吃些点心垫垫肚子就好,这事情很快便是会结束。”
苏墨的话,让陶然十分难堪,有种被比过去的极度愤怒感。人家战王府的小姐出了事情只要安安稳稳的在马车中等着便是,而她丞相府的小姐却要出来应付,帮衬这个不成器的兄长!
衣袖中长长的指甲陷进掌心,有些疼痛的感觉将陶然唤回到现实,心下却是越发恨了几分苏子衿。只是,她到底没有想过,今日的羞辱与难堪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是她故意设计自己的兄长给苏子衿难堪,也是她自己要出来应付,一切都与苏子衿没有半分关系,甚至,她连苏子衿的面都是没有见到过。
苏宁点了点头,便自去同苏子衿说了。苏子衿彼时正坐在马车内,对外头的情形却是了如指掌,对于这般小的事情,她自不认为苏墨和苏宁会解决不了。只是,这突然蹿出来的陶然……到底有些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