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为何,燕夙也仍旧相信,她不会图谋这些权与利,也不屑图谋这些。
司言微微凝眸,他看了一眼燕夙,不知在想什么,思绪沉沉。半晌,他才抿起唇,冷冷吐出几个字,道:“希望燕太医所言不虚,否则,本世子必定对苏子衿诛而杀之!”
有那么一瞬间,气压变得极低,燕夙瞧着司言那一脸冷峻、清贵淡漠的模样,不由暗自一叹,司言此人,确实冷心冷情,就连为人,也是一如既往的杀伐果决。
难怪子衿说过,这锦都能够让她感到棘手的,大约只司言一人了。
司言说完,便兀自转身,很快消失在了燕夙的眼前。
……
……
长宁王府。
“爷。”一瞧见司言回来,落风和天色便齐齐下跪,请罪道:“属下无能,孤鹜被苏子衿所擒。”
这件事情,司言显然一早便知道了。他人虽是在外,但不日前收到消息,便将苏子衿身边的所有事情,都打听了清楚。故而方才在苏子衿那里看见孤鹜,他并不感到丝毫惊讶。
没有看任何人,司言只神色清冷,语气无波无澜道:“自去领罚。”
说着,他越过落风和天色,径直走进了府中,准备沐浴更衣。
“是,爷。”落风和天色对视一眼,显然不知自家爷去了战王府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宫苌等人回来的时候,便说过爷去了战王府,如今爷没有将孤鹜带回了……难道是孤鹜遭遇了不测?
没来得及悲伤,落风和天色便瞧见宫苌急匆匆的从外头进来,禀报道:“爷,宫里传来消息,太后病危!”
前几日太后从高龙山归来,本是由着司言前去接驾的,但因着司言人在外头,便让人易容成他的模样,替之接驾。只是,太后对司言显然十分熟悉,当下便看穿了来人并不是司言,一番询问之后,当即便大发了一场脾气,只道司言不孝。不过,太后倒没有宣扬出去,在外人眼中,依旧装作司言在锦都的模样,帮着司言蒙混了过去。
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