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雁点了点头。
“那你跟他有过什么亲密的接触么？”
凛牧看着独孤雁。
这一个回复，可以决定独孤雁未来是玩物，还是当他的乖乖学生。
独孤雁摇了摇头：“没有，再没有那个之前，我不会乱来的。”
她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一个，基本的还是懂得。
“想要成我的学生，你就要跟玉天恒分了，以后也不能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至少在做我学生的时候不行，而且要跟着我一起到天水学院去，能做到么？”
凛牧说出了自己的收徒标准。
第一点，那就是要听话。
不得不说，这真的让独孤雁为难了，一时间有些舍不得。
“离开吧，你没有机会了。”
凛牧不做任何犹豫，直接拒绝了。
“老师，我可以做到，我可以做到。”
独孤雁直接都傻眼了，再也不考虑了，直接回答。
“晚了，做我的学生是整个斗罗大陆的人的幸运？你还要考虑？你如此看不起我，那就离开吧！”
凛牧冷笑一声。
“没错，老师收你为徒就是看得起你，不要以为自己有点天赋就可以在老师面前故作矜持，比你好的人，太多了。”
水冰儿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来到凛牧的身边，挽着凛牧的胳膊，鄙夷地看着独孤雁。
放在原本，水冰儿还真的不敢对独孤雁这么说话。
但现在么……不好意思。
就算独孤雁的爷爷是封号斗罗她也不怕了。
看到水冰儿如此嘲讽自己。
独孤雁气坏了，真想让自己的爷爷到天水学院走一遭。
但现在水冰儿榜上凛牧了，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老师，给我有一个机会，好吗！”
为了不被水冰儿这个贱人比下去，独孤雁主动抱着凛牧的腿恳求。
“也行，这样吧，你把你们队的叶泠泠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