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帅航认真地问。似乎在高三考大学时，都未如此认真过一般的表情。
“嗯，只是我自己现在都搞不懂究竟是为什么。”
“那你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析分析。”
黄浩轩拿起桌子上的灌装啤酒，拉开指环，喝了一口。
“你还记得那时候，我和你说，王总让我修改那个人物的时候吗？”
“记得。”
“那时候，我真真切切地经历过，也确实是有这么回事，他们让我改个人物。我花了个通宵，改来改去，总是觉得哪不对劲，最后我下定决心，不改了，如实和王总说。正当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仿佛是被4个人带去了会议室。”
“然后呢？”李帅航激动得站了起来，还带着些颤抖。
“然后，我对王总说，我决定不改。可王总却说，他没有让我改过，这是第一次听我介绍漫画，当时我犹豫了，可在那个情形下、在林丽的催促下，我从头到尾仔细地讲了我的漫画，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了，第二天，你来和我说，我的漫画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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