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这杭城是他钱鸣岐的天下吗,他不过五十来岁还没看透一些东西,一旦我赵家崩塌的话其余两家肯定会有所行动,他钱鸣岐还能独善其身?”
赵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只能询问赵牧生怎么打算,是在十二小时内去秋小姐坟前忏悔,还是不作任何回应。
赵牧生瞥了眼自己儿子,心想自己也不算差,怎么就生出来这么窝囊废的儿子,人家钱鸣岐比他小十岁,就已经成为钱塘江畔的商业教父。
“如果你想让我们赵家被盯上历史的耻辱柱上,我现在就去给那个女人跪下。”
赵牧生语气凌冽,让赵恒头不由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提起这件事。
赵牧生是个好面子的人,不可能屈膝给一个女人下跪。
更别说那个女人已经死去近百年。
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坐实了他大汉奸的身份?
晚上九点。
吃过晚饭之后李思念和宁川逛了圈西子湖,二人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宁川并没有走进去,李思念疑惑不已。
宁川淡淡说道:“我这几天要办点事情,你要自己在家待着。”
“什么事情?”
李思念问。
宁川并未如实告知,只说是一点私事而已,让李思念不要太担心。
李思念见状没有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
李思念拍着胸脯说道:“如果有什么地方我能帮得上忙,你可千万不要吝啬开口,我现在可是一家小公司的总经理了。”
宁川笑了笑,随后转身离去。
深夜十二点。
宁川来到一座宅子外围,正是赵家的大院。
十二个小时已经过去,赵牧生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已经说明了些什么。
宁川没什么耐心和赵牧生消耗下去,所以准备亲自登门。
虽然赵家大宅被战士卫戍,但奇怪的是他们似乎看不见宁川,哪怕宁川从他们面前走过也无动于衷。
最深处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