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盛有德问道。
“我不知道,也想不通,凭什么当初他和慕仪被您送出国去留学,我只能留在国内为您工作,凭什么他回到上海后什么事都不用做,整天东游西荡,还能独得您的偏爱,而我为家族生意忙得焦头烂额,却总是被您训斥。”盛棣继续发泄道。
“好,想说的话今天你全部说出来,难得这样的机会,你全说出来,我会告诉你为什么。”盛有德明白了盛棣的心事,反而不急了。
“为什么从小到大,您疼爱他永远比疼爱我还多?您总是说您疼爱我不比对慕仪差,可是这话应该是对路鸣说才对,您的心里大概根本没有我这个侄子的地位,您的心里应该只有慕仪和路鸣吧?这都是为什么?”盛棣气顺过来后,还是一脸桀骜的神情。
路鸣听到这里,不禁有些犹豫了,盛棣这一番话虽然不能成为他当汉奸的理由,但从亲情角度去想,也不是毫无道理啊。
路鸣看了看盛有德,想在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却什么都没看出来。
路鸣知道盛有德一直偏爱自己,这也是一直摆在明面上的,大家都只是说他招人稀罕,并没有人往深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