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儿刺鼻。
梦乡中风光旖旎,正和某几位人尽皆知的某岛知名女演员交流演技之际,吴尘一阵儿纳闷。
这是谁家亲戚来了么?
可是这味道儿,也过分浓烈了点吧。
就……很呛喉咙啊。
陡然,旖旎风光要消失,交流心得的某岛女演员逐渐远去。
血腥味儿却并没有带走。
‘谁家亲戚带走啊。’
不对。
血腥味儿不是来自梦中。
而是在现实。
靠!
吴尘反应过来了。
这怕不是家里的二哈又到了发情期,在家里肆意放纵,到处的蹭吧?
这铺面而来的血腥味儿,根据刺鼻程度,怕不是蹭到了我的鼻子上。
吴尘是个孤独的南飘厂工。
工厂的流水线工人。
可不是东厂管得了的我要管,东厂管不了的我更要管的那个厂公。
至少,人雨化田长得帅,还想要什么有什么。
吴尘就惨了。
人长得一般不说了。
关键是,说好的只要入厂,就能三妻四妾,南飘五年的吴尘,却依然是孤孤单单一人。
这人啊,孤单久了,难免就想找个伴儿说说话。
绝对只是说说话。
于是,家里的二哈,便被吴尘从厂子里某男朋友毛发过敏的厂花手中,领养了过来。
咦?
还有点儿痛。
不,很痛。
不对,是非常痛。
当有了痛觉,吴尘意识逐渐回归,感觉到了异常。
如此血腥味儿,如此痛觉,不是二哈蹭不蹭的问题,怕不是自己变态来大姨妈吧。
并且,来亲戚的位置,还与正常人天差地别,在心口。
这……怕不只是变态,而是变异了。
心梗?
那也不能梗出血啊。
年纪轻轻,怕不是要英年早